第三十二章、总监例会

　　在娇兰广告总部的会议室里，我高踞主位，崔真真坐在我的左侧，两旁坐着各个部门的总监。
　　除了崔真真外，每位总监都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也难怪她们如此看我，便是在我的记忆当中，我也有一年多没参加这种总监级别的每周例会了吧。
　　“各位，别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看我了。开始吧。”我淡淡笑道。
　　崔真真看了看我。自上次我在她办公室摔门而出后，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她娇艳的脸庞上挂着职业化的浅笑，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此时的她心情其实并不好。
　　“照旧，各位总监先轮流汇报一下工作吧。”崔真真说道。
　　坐在她下首第一位的是创意总监谢蕾（Rachel）。这个创意狂人今天梳了一个极其夸张的发型，俏脸上化着艳丽的浓妆，身上胡乱搭着一块麻布一样的物事——不过其实如果哪一天她不如此标新立异才是真正的怪事，因为所有的娇兰人都把她称作中国版的LadyGaga，虽然她自己极讨厌这个头衔——对一个视创意为生命的人来说，盗版是最不可以接受的，而事实上，她的风格也的确有别于LadyGaga.
　　谢蕾双手环胸，淡淡说道：“创意部一切如常。上周我们向制作部交付了五个绝妙的创意，接下来就靠他们完美的制作了。我重申，必须尽快给我们配备更多的人手，否则我的人天天加班几个小时，这是对创造力的极大消磨。就这样。
　　“我笑道：”大家都知道，我们公司即将上市，而随着公司进入辅导期，公司的规模将会迅速扩大。谢蕾，你的难题很快就可以得到有效的解决。“谢蕾淡淡的点点头。其他总监的脸上倒是浮现出几分激动。崔真真早就公布了这个消息，但从我这个挂名董事长的嘴里再说一遍，还是令她们颇为兴奋。
　　谢蕾下首的影视制作总监周若彤（Sam）看了看我，精致绝伦的玉脸上好像有些恍惚，定了定神，才说道：“制作部一切运作良好。影视广告的制作方面，丝柔洗发水的后期制作已经完成并移交给了媒体策划部，只等广告出街了。现在还有两个制作组在外地拍片，预计下周可以完工。Rebecca，平面广告方面，你来说说吧。”说着看看她对面的平面广告制作总监。
　　金发碧眼的Rebecca风情万种地一笑：“我这边也是一切顺利。我们上周出色地完成了三个平面广告的制作，手上还有四个在忙活。我也碰到了谢蕾一样的问题，就是人手短缺，希望尽快予以解决。”这个美国丽人的中文讲得颇为流利，在短短的三年内能达到这样的程度，已经是非常了得了。
　　人力资源总监李莉满脸激动地插话道：“各位总监关注的员工短缺问题，人力资源部已经在着手处理了。新员工的招聘已经在进行当中，在三个月内，将有大批新人补充到你们的团队中。”难怪她这么激动，因为过去的几年里，她的人力资源部可是清闲得很，一年都招聘不到几个人，现在有了用武之地，她的积极性当然高涨。
　　我赞许的对李莉点点头，又对媒体策划部总监杨曼婷说道：“曼婷，你那边情况如何？”丰姿绰约的杨曼婷娇笑道：“得益于老板你的人脉和娇兰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基本上所有的媒体渠道对我们都很友善，我们也一直没碰到过什么问题。”我朝她笑笑，转向客户总监袁芳华（Flora）说道：“Flora，你那边呢？”D杯美女袁芳华面露忧色，说道：“目前为止，一切尚算良好。但是北方的上市公司天下广告有南下的趋势，最近我们有几个客户都收到了他们的报价，比市场价低了近三分之一。虽然目前暂时还没有客户被他们抢走，但是长此以往，我们的利润和市场份额将被蚕食。另外据市场风传，天下广告要买下南方第二大的民营广告公司华盛，若是此事成真，他们将迅速地在南方取得巨大的市场份额，对我们是一个非常不利的因素。”崔真真插话道：“天下广告收购华盛广告的事情，已经不是风传，而是事实。”她看了我一眼，淡淡续道：“昨天我收到可靠消息，这桩交易已经谈判完毕，天下广告成功买下了华盛60%的股权。各位，狼来了。”听闻这个劲爆消息，所有人都心神激荡，面面相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我微微一笑：“危机危机，有危便有机。天下广告南下势必会加剧南方广告业界的竞争，但这也是我们打造核心竞争力的最佳时机。在市场好的时候，随便做做就可以赚到不错的业绩，其实是很危险的事情，因为我们很容易满足眼前的成绩而裹足不前，原地踏步。而在危机之中，所有人都将被激发出最大的潜力，都将竭力做到最好，也只有这样，公司的核心竞争力才能显现，我们才会知道未来发展的路向，并为此而投入我们的全部。所以各位，别悲观，我们的前路虽然多艰，但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能证明自己的优秀。”所有人都听呆了。
　　她们中的大多数，都从来没有听过我这么一本正经地侃侃而谈。过了几秒钟，崔真真才带头鼓掌起来，我徐徐环顾一圈，看着她们的玉脸上露出或讶然或喜悦或崇敬的神色，心情也是微微激荡。
　　我举起双手下压，示意她们暂停鼓掌，才续道：“我先公布一个好消息。上周崔总已经告诉大家，上市后的娇兰集团将横跨广告、娱乐和互联网三个领域。
　　事实上这个动作现在已经开始了。在一个月内，我将向娇兰广告注资十亿现金来换取娇兰广告10%的股权。注资完毕后，娇兰广告将以股票收购的方式，以8%的股票全资收购神话娱乐公司，预计交易在三个月内完成。而在互联网方面，准备工作已经在密锣紧鼓的进行，目前我们最需要的就是网站构建、推广方面的人才，大家如果有这方面的人才资源，欢迎推荐。“我的发言犹如在会议室里投放了一个重磅炸弹，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明白她们为何如此惊讶，因为如果我以十亿现金来换取娇兰10%的股权，意味着我对娇兰广告的估价高达一百亿。一家每年纯利不过四五千万的公司怎么可能值一百亿？而至于我能拿出十亿现金，并没有谁觉得奇怪，因为大家对我的家族背景都有一定的了解。
　　果然崔真真神色复杂地看着我道：“我反对。娇兰并不值一百亿，你没必要这样做。”我笑笑：“崔总，我并不是脑子烧坏了。事实上我是看好娇兰的增长潜力，才追加投资。天下集团上市两年，市值接近一百亿港元，凭的是什么？事实上他们去年的纯利也不过一两亿而已。股价从来都不是和利润率一一对应的。
　　我已经有完整的规划，只要我们运作得当，娇兰上市当天的市值，我自信不会低于二十亿美金。我出价十亿来换取10%的股权，其实是不想占在座各位的便宜。
　　“在座的总监们手上多多少少有一些娇兰的股份，所以我才有最后那一句。
　　其实崔真真说得没错，现在的娇兰并不值这个价码，而我的解释也多少有些牵强。只是对于我而言，钱从来都不是什么问题，我注资十亿现金，更深的用意是充沛的现金将给我的部下更充足的底气和更强大的信心去与天下集团抗衡，而且，曹磊的神话娱乐公司好歹也值个几亿，如果原先实力相当的娇兰广告要兼并神话娱乐，那谁将主导新公司的董事会？崔真真将如何自处？而我注资十亿以后，娇兰广告兼并神话娱乐就不会碰到这个尴尬的问题。在经过几年陆续分出一部分股份给员工们持有后，崔真真现在还持有45%的股份，比我还多15%（因为我这个慷慨的老板经常赠予员工一些股份），哪怕经过我注资10亿的稀释和吸收合并神话娱乐，她也还将是无可置疑的第一大股东。我的这番苦心孤诣，其实并不想向她挑得太明。
　　我不等她们完全消化我的信息，又接着说道：“收购神话娱乐后，神话娱乐老板曹磊将进入新公司的董事会。而为了顺利上市，我会建议董事会改选知名度更高的崔总为董事长，在我们找到合适的继任人选前，她同时兼任总经理。我将改任执行董事，更多的参与日常管理，分担崔总的重任。”崔真真默默地看着我，玉脸上平静如恒，不过此刻的我却无暇去揣摩她的心思，续道：“以上的消息，是为了让大家先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的一年对于我们至关重要。我们不但要承受天下集团南下的压力和冲击，而且我们要为上市而全力冲刺。而这都有赖于各位带领各自的团队，不遗余力，全力以赴。接下来，我想谈谈娇兰广告未来的发展策略。”犹自沉浸在震惊之中的总监们闻言坐直了身子看向我，风姿各异的俏脸上表情不一而足，有激动的，有振奋的，有欣喜的，有崇拜的，有好奇的，有淡然的，有惘然的……我这个挂名老板今天的表现，应该着实让她们大吃一惊了吧？
　　“一向以来，娇兰广告都是专注于女性消费品领域，定位中高端，坚持少用明星代言人，这些都是非常正确的。但随着天下广告率先打起价格战，可以预见一部分的客户将摇摆不定，可能会倒向天下广告。而如果为了抗衡天下广告而盲目降价，又将会严重影响我们的利润率和公司形象，对我们的上市计划极为不利。
　　我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给客户让利，但像天下广告那样恶性降价，并不利于保持我们娇兰的品牌价值，久而久之，也会损伤我们广告的制作水平。所以，在以优质的服务尽量留住我们的客户的基础上，我们必须加大对新客户的开发力度，并且在销售策略上面做一些改变。一直以来，广告业的做法是客人把他的诉求告诉我们，然后我们相应的制作广告，然后收钱，完事。广告公司对广告的效果完全不负责，如果广告极大地促进了销售，广告公司不会拿到半分钱的提成，而如果广告完全打了水漂，广告公司也不会少收半分的广告费。这种一锤子买卖的行业现状其实并不合理。我建议我们尽快制定出更合理、更有弹性的报价方式，以底价加广告效果提成的方式来销售。我相信，广大的广告主会欢迎这种崭新的广告合约。而为了使我们的利润最大化，我们又必须保证广告能达到最佳的效果，这就要求我们的服务向前延伸，做好对广告主的品牌分析、产品定位，这样才能有的放矢的拟定创意、制作广告。所以，我建议尽快设立品牌分析部，这个部门将提前介入每次的比稿，甚至于对新客户的开发。我们要能主动发现好的新产品，好的新客户，并把它们变成我们的客户，与我们共同发展。当我们能够很好地做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想我们可以自信地说，我们真的成功了。“我话音刚落，掌声又潮水般响了起来，而又以客户总监袁芳华最为热烈，俏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因为鼓掌用力过猛的缘故，她衬衫下面的D杯美乳微微荡漾，极是性感撩人。
　　“还有一件事。”我示意她们暂停鼓掌，“虽然尚未正式合并，但神话娱乐已经启动了一个造星计划。我们物色到了一个非常有潜质的新人，计划力捧她在香港娱乐圈走红。鉴于娱乐圈里竞争非常激烈，没有特色的新人很难走红，我们计划把这个新人包装成一个时尚狂人，而这有赖于我们娇兰广告整个团队的倾力支持。各位有没有信心？”众位美女先是一愣，尔后都是娇笑出声。对于这帮女人而言，还有比亲手打造一个受万众粉丝景仰的时尚狂人更有成就感的事儿吗？
　　尤其是怪诞的创意总监谢蕾，化着烟熏妆的眼里已经射出了兴奋的光芒。
　　例会结束后，我对周若彤说道：“Sam，你留一下，我有事跟你说。”我身边的崔真真闻言神色一凝，不动声色地看了周若彤一眼，才收拾好文件离去了。
　　看得出来她也有话要跟我说，不过既然我单独留下了Sam，她也只好暂忍片刻了。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我的秘书安可儿（Angela）在外面把房门关上后，我才看向周若彤笑道：“你今天怎么啦？有点心不在焉嘛。”周若彤今天穿着修身的白衬衫搭配贴身的银灰色九分裤，一贯的中性利落，只是合身的衣服将她魔鬼般梦幻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来，又平添几分冷艳的性感魅力。
　　见我问起，周若彤竟然难得地脸上一红，说道：“没什么啊，可能是睡眠不足吧。”睡眠不足？我看着她不施脂粉的完美俏脸上没有半点眼袋或是黑眼圈的痕迹，心里是一百个不相信。莫非这个拉拉像陈默（Monica）一般，被人拿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
　　“鬼才相信你没心事。乖乖的说出来吧，我帮你处理。”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真没事！你留我就是为了问这个无聊问题？”周若彤终于恢复了一贯的咄咄逼人，盯着我的星眸里若有火花闪现。
　　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关心关心下属怎么无聊了？”周若彤神色变得古怪起来，末了哼了一声，收起文件径直走了。
　　我看着她贴身的九分裤遮掩不住的翘圆美臀，心里奇怪：今天这个女魔头是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刚回到我的办公室里坐定，崔真真就进来了。她完美无瑕的玉脸上还带着复杂的神情，问道：“Justin，你要入股的事情，为什么没有提前跟我说？
　　“她今天穿着一条蓝色的拼接连衣裙，自有一种素雅大方的神韵。我默默地欣赏着她动人的体态，半晌才道：”我提前跟你说的话，你会答应吗？“崔真真淡淡一笑：”不会。虽然你已经造成了既定事实，但如果我还有选择的话，我依然会反对你这么做。“我笑了：”为什么？“她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我俩的目光交缠着，彷佛交换了千万种情思，然而我的心头却仍是一片惘然。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崔真真的语气很柔。
　　我洒然一笑：“早就没有了。你别多想，我没那么小气。”崔真真定定地看着我，忽地嫣然一笑，顿时如百花齐放，周围的一切都失却了颜色。
　　我呆呆地看着她，如坠五里梦中。她为什么而笑？
　　我正想问她，她却已经飘然转身走了。
　　不管她是否属意许文晋，她的心里终究还是有我一点点的位置的。我心里一宽，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目送崔真真离开，我心情也愉快了许多，转头对坐在我对面的小终结者安可儿说道：“Angela，你妈妈的病情怎样了？还需要每天去洗肾吗？”安可儿不虞我会问起这个，怔了一下才说道：“现在好多了，病情有所好转，不需要每天跑医院了。”她今天难得地穿了一条淡粉色的连衣裙，膝盖以下露出两条纤秀白皙的小腿，十分娇俏。兴许是为了防备我这个色狼的关系，她的双腿并得紧紧的，让我好笑不已：这家伙也是的，你以为你穿的是超短裙吗？哪那么容易窥得见你的裙下春光？
　　“嗯。”我沉吟了一下，“这样吧，刚才开会的时候你也听到了，我们需要以娇兰整个团队来包装支援香港的新人，你来负责居中联络协调，OK？”“啊？
　　“安可儿吃了一惊，明眸投注在我的脸上，”你不怕我做不来？“”你能搞定我这个麻烦老板，搞定一个新人有什么问题？你没信心？“安可儿明眸亮了起来，挺直了疑似C杯的胸脯：”我有信心。谢谢老板！“我嘉许地点点头，起身就走。
　　现在总部里有不少新来的实习生，我不好做什么出格的动作，拘束得要死，事情忙完了，便赶紧闪人。
　　“Justin，你要走了吗？”在匆匆下楼到停车场的时候，一个女郎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果然是一脸哀怨的欲女陈默。她今天穿着窄肩带的V领红底白点上衣，下面是一条白色短裙，10分的修长玉腿上套着桃红色的薄透丝袜，半露的雪腻酥胸，纤直优美的丝袜美腿，散发着致命的性感魅力。
　　最近我忙忙碌碌的，有段时间没喂她了，她可能很饥渴了吧？
　　我扭头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旁人，才笑道：“跟我一起走？”陈默嘟起了小嘴：“我可走不开。”我无奈地耸耸肩：“这里不方便。”见我瞻前顾后，陈默倒笑了起来，如春花吐蕊，令人心醉。她款款走下楼梯，来到我的身边，自然地挎起了我的臂膀，C罩杯的挺秀玉乳温柔地挤压着我的肌肉，酥酥麻麻的好不舒服。这家伙今天没穿文胸，够大胆的。
　　见我露出惬意的神色，陈默得意地凑在我耳边呵气道：“停车场里……你不是有辆Q7吗？”我如被五雷轰顶，呆呆地看着她。这家伙……居然要跟我玩车震？够刺激……我喜欢。
　　我呼吸短促起来，低声道：“走吧。”我们两人像做贼一般溜进了停车场，找到了我那辆黑色的Q7.幸好Q7就停在一个角落，再过去只有一辆MINI COOPER而已，这个时间有人走到这边来拿车的几率极小。
　　我正要开车门上Q7的后座，陈默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玲珑浮凸的娇躯完全贴紧了我的身体，我的欲火也已经不可自持，一个转身，正面抱紧了她，紧紧地把她抵在MiniCooper的车身上，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樱唇丁香，手上不停，在她的翘臀丰乳上揉搓不已。
　　激烈的舌吻非但无法平息我俩的欲火，反倒把我们都推到了疯狂的边缘。过了片刻，陈默一把推开我，让我倚在Q7的车身上，腻身上来，香舌从我的脸上缓缓下游，柔荑极有技巧地一粒一粒解着我衬衫的纽扣，当她盈盈下蹲，吻到我的肚脐时，我的皮带裤子早就被她解掉，只剩一条黑色内裤而已。被挑逗得原形毕露的巨蟒高高的撑起了帐篷，陈默吃吃轻笑，纤手抚上了巨蟒。
　　“嗯……”我低头看着用心地吻着我大腿内侧的陈默，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大手揉上了她的馨香秀发，另一条腿按捺不住，轻轻一撩，擦着她柔顺的桃红色丝袜滑入了她的大腿根部，用皮鞋尖逗玩着她的丰腴私处。
　　“嗯……”陈默发出了一个悠长腻人的鼻音，媚眼如丝地瞟向我，小嘴轻张，隔着内裤啜上了我的巨蟒。虽然隔着一层屏障，她口腔的湿热，贝齿的轻噬，丁香的软缠，都让我晕晕陶陶的，极是受用。看着她的香津把我的内裤慢慢濡湿，透出了巨蟒的轮廓，我再也压抑不住，正待开口催促，她已经善解人意地用贝齿咬着我的内裤，往下一扯，让不甘受缚的巨蟒脱身而出，巨大的蟒身昂首跳起时，差点弹到她娇嫩的脸颊上。被吓了一跳的陈默扑哧一笑，溺爱的一掌轻拍在蟒身上，腻声道：“小苏苏，你真淘气。”我被这个妖女逗得欲焰焚身，几欲走火，幸好陈默深知我的需求，檀嘴轻启，就把青筋虬结的巨蟒一寸一寸纳了入去。彼处潮热滑溜的触感令我舒服的叹息出来。
　　身为极品女色狼的陈默极为熟稔男人的敏感带，富有技巧的香舌如吃冰棒般，游遍我的蟒身，忽重忽轻，又舔又吮，不时轻轻滑过我的马眼，又不时绕着蛇首打转。如在云端般的快活让我飘飘欲仙，低头看着陈默潮红的双颊，心里真是爱极了这个欲女。
　　如此过了五分钟，我竟然已经有了喷薄欲出的冲动，正待守住精关，眼角的余光感觉似有人影闪动，心里一惊，忙伸手把陈默往身旁一拉，遮住她的俏脸，这才侧头去看，两米不到的地方果然站着一位娉娉婷婷的女郎，她穿着一条修身的橘红色连衣短裙，两条纤长美腿上套着带花纹的黑色丝袜，秀雅的俏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目光从我的脸上下移，瞅上了我剑拔弩张的巨蟒。竟然是创意部的姜萝（Rona）！那个娇兰里面唯三的没跟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饶是我久经阵仗，此刻还是窘迫得要死，忙伸手去遮挡赤条条的下体，恰在此时，丢脸的一幕出现了，本就濒临爆发的巨蟒吃姜萝性感的黑丝美腿一刺激，竟然猛烈地喷发起来，精液如同子弹一般连连射在对面的MiniCooper的车窗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看着粘稠乳白的精液顺着玻璃淫靡地淌下，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姜萝更是目瞪口呆，忽地怒叫起来：“你！你赔我的车车！”原来这辆MINI是姜萝的！
　　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Sorry……我，我会洗干净的。”姜萝涨红着脸，咬着下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遮着的陈默，终是没再说话，气呼呼的走去打开Mini另一侧的车门，取了一个塑料袋，转身而去。
　　看着她恶狠狠地跺着脚下的软拖鞋，我这才明白，为何她来的时候没听到她的脚步声。
　　陈默吃吃笑着，站了起来，环着我的脖子道：“你怎么不叫上她一起来玩？
　　“我没好气的打了下她丰隆的美臀，却没有解释。公司里没有几个人知道其实姜萝跟我没有过暧昧，我也懒得说穿。
　　陈默纤手抚上疲软下来的蟒身，佯叹道：“子弹都打偏了，害人家想死也死不成。”我强打精神，抚着她的柳腰笑道：“难道你不知道，老板我向来不止带一个弹匣吗？”“是吗？”陈默腻在我的身上，用C杯美乳挤压着我的胸膛，水汪汪的明眸里眼波欲流。
　　在Q7的后座上，陈默撩起了白色短裙的裙摆，褪下了黑色蕾丝的小内内，就这样跨着依然套着无裆桃红色丝袜的两条长腿，坐进了我重振雄风的巨蟒。
　　看着她忘情地上下起伏，甩动瑧首，星眸微闭，娇喘连连的销魂模样，我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穿着带花纹黑色丝袜的姜萝。这妮子越发性感了，不知道如果压着她那两条长腿，侵入她的身体时，她会有多美的风情？想到这里，怒蟒都不期然地涨大了两分。
　　送走了心满意足，脸泛红晕的陈默，我看着姜萝的Mini车窗上那幅乳白色的写意画犯起了难，最后只好让俏女佣月月打来了一桶水，挽起衣袖，亲自动手把车窗擦拭干净——我没好意思让月月动手，否则这妮子不小心嚼起舌头来，我倒无所谓，姜萝却要无辜的沦为笑料了。